自己,可又在她看过来时垂下头。拙劣的佯装总能在烂漫的眼睛下糊弄过关,值得庆幸,又惹人喟叹。
其他店员取了装工具的竹篮来,放置在桌上时又提供了湿巾。不远处的桌子边刚好坐着很早以前遇到过的主妇班,太太们今天是来做编织,看到他时主动走近搭讪:“你又来了?”
“好难得啊,这个年纪的男性能坚持一直来这种店。”
“呵呵,之前那个骑摩托车的店员都放弃了,你倒坚持不懈呢。”
齐孝川对寒暄没兴趣,所以只闷头翻看宣传册。但她们却迟迟不走,甚至已经开始邀请他去逛画廊。食指和无名指交替敲击桌面,骆安娣刚好从一侧过道经过,他倏地捉住她,把她吓了一跳。
“啊。”骆安娣转过身,恰好对上他求救的眼神,只可惜她完全没看懂,只是笑着问,“司康吃完了是吗?更喜欢芝士还是蔓越莓的呢?”
他真的气到内伤,又说不出话,只能继续任由以手工聊以慰藉的家庭主妇们将他视作同类,硬生生聊了二十多分钟。
过来的时候,骆安娣放下自己的手作箱,笑着问:“决定好做什么了吗?一般的客人都要先练习上手,不过你一直手很巧,基础也很好,所以就选定一个模版,直接以此为目标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