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准备好了。请往这边来。坐窗帘边可以吗?”
熏香的气味也好,轻音乐也让人放松,朱佩洁落座前,骆安娣为她拉开了卡座。脚搁在垫脚上,然后像是小时候乘游乐设施旋转茶杯一样被慢慢推近桌边。
“上次做到什么地方了呢……”骆安娣轻轻地说,“先融化色粉吧,要仔细地研磨喔。我去取一下食用色素和之前新买的香精,等会儿可以好好挑选一下。”
朱佩洁笑着答应了。
再回来的时候,骆安娣还带了温度计,又把用完的各种材料收好,顺便拿给她看储物柜那边的照片:“上次做的皂基的部分很漂亮哦,像水果果冻一样。”
“是诶,”朱佩洁也不忌讳地感慨,“看起来好好吃。”
“所以等做好以后也要小心误食……你们家没有小孩子吧?”骆安娣问。她总能自然而然令人放下心来,不由自主地说些心底话,秘密也好,牢骚也好,她都照单全收,认真地聆听,郑重地答复,仿佛排解心病的最佳医生,所有不安与疲惫都烟消云散。
朱佩洁说:“没有,我妹妹去寄宿学校了。所以现在就我一个。骆小姐呢?”
“嗯?”骆安娣正在帮忙打发,搅拌的声音有些太响亮,以至于没能听清,闲聊的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