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累所以睡着了,好像昨晚一直没有睡。”说实话, 对于他人的眼泪和脆弱, 骆安娣已经司空见惯。可即便如此, 她还是富有同情心, 会为与自己无关的悲惨遭遇而焦急, 也因不会伤害自己的将来而担忧。
齐孝川绞尽脑汁掏空脑袋,最后想出来关心人的方式是:“要不要给她叫杯珍奶?”
“不用了。”骆安娣一点也没生气,只是望着他叹了一口气,“小孝, 要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否则真想对着你胸口来一拳。”
他不解其意,试探着回复:“别客气?”
骆安娣局促的脸上终于浮现起笑意,她伸手,握着拳,轻轻抵住他的胸膛。那底下是心脏,骆安娣推了一下,齐孝川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,有的只是什么像宝石被镶嵌到器具中的知觉。她转过身,笑着说:“接下来我打算在高洁家陪她几天,就先不回去了。”
齐孝川完全没料想到会有这种事。
他起初愣了一下,皱眉时坏态度一览无遗,但仔细想想又不可能没皮没脸地求她不要,或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驳回,最后也只能说:“好。”
回去之后,他才想起自己还要上班,早餐还没吃,上午有两个会议,下午还要去机场,晚上又要赶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