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时代,新生时期,向他告白的异性络绎不绝,在同届的传言中一度能与杯装香飘飘奶茶齐名。齐孝川就像泰森,一个个将她们悉数不留情面地击倒在擂台上。其中不少是级花校花,心里难免也有困惑,倘若他不是取向不同真的很难说过去。但被问起来时,他的答案却有些不期而然。
齐孝川想把精力放在赚钱上,为此牺牲所有消遣也可以。再加上童年缺失这一因素。游乐场也不是什么必须去的地方。
猛然下降时,骆安娣与前后排其他乘客一起发出了尖叫声。
她只是寻常的喊叫,他却在那一刻不由自主违背了之前约束自己的规则。齐孝川紧紧握住骆安娣,她回头看向他,那是最能扰乱他思绪的笑靥。
骆安娣说:“很害怕吗?”
他望着她的眼睛。精神素质好到就算坐在跳楼机上也能正常参加高考的齐孝川说:“嗯,很害怕。”
模糊不清的风景中,她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,只是用力地握住他。心的一夕九起中,他在心里试着将贪求和眷恋合理化。
离开过山车的座位时,齐孝川还真有些不适应,骆安娣与工作人员道谢,追上来时询问道:“还在难受吗?要不要去洗手间?”
他摇头,随便地坐下,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