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跟我说说这些年你的事吧。”
他按捺住了反问的念头。齐孝川的这些年索然无味,实在无从提起,非要说的话就是一个劲围绕赚钱进行。散漫地提了几条,骆安娣也时不时作出反应,例如他提起大学时,她会感叹“没再做会长啊”。他没来由地问“你希望我当会长”,她就不好意思地回答“因为感觉很酷”。他提到女装,她又支吾“好像听说过”,他却不解风情地扫兴说“别想了,当时还不流行做品牌,不知道也正常”。
他累极了,本身每天也生活得比较规律,工作和处理各种问题又占去了大部分精力,终于还是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她说:“小孝?”
齐孝川不吭声。骆安娣从海绵床上坐起身,起立后慢慢走过去。夜色中,他的面孔被疲倦与不容侵犯的戒备浸润。她伸出手,把蜷缩在他胸口休息的猫咪抱开。
到了清晨,他们一起吃早餐。虽说齐孝川不讨厌顺路上班,但很不巧,骆安娣今天休假,所以只能在门口分开。
“我之后会搬回你那里去。”骆安娣吃着齐孝川买回来的小笼包说。
齐孝川提前联系秘书去干洗店去正装,拿开手机点了点头:“我预约了周末的编织课。”
她送他到门口,突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