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略微笑一笑,把门关上,就朝他这边走过来。齐孝川感到慌乱,支撑着连忙下床立正,严谨程度堪比新兵受训。她坐到他床沿,自顾自地把腿收上去,反而率先盖上了被子,平躺着舒了一口气。
齐孝川问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:“你还打算回去睡吗?”
骆安娣侧过头看向他,扶着被褥说:“应该不了吧。”
他也躺上去。说实在话,那一刻的齐孝川并没有想太多,只是觉得床是自己的,灰溜溜逃走很没面子,于是就自顾自睡了,甚至还风轻云淡劳烦骆安娣关灯,毕竟控制的按键在她那一侧。
室内陷入黑暗,他本该等待睡眠汇合,但无缘无故,新的疑问却在脑海里萦绕。齐孝川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缓:“你交往过几个人?不想说可以不说。”
“嗯?”骆安娣抿了抿嘴唇,“有几个吧,小孝呢?”
他可是长着一张不幸福的脸的男人,当初对她吐露的回绝也绝非虚言。没有想过自己会与谁一起生活,人生规划的尽头就是孤独老死,最好进焚化炉时能周身放满钞票,凸显自己活着的意义,假如这种行为不违反《人民币管理条例》的话。这样的角色当恋爱绝缘体再正常不过。
齐孝川轻轻咳嗽,答非所问:“他们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