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适应他这杀千刀做派, 骆安娣自居第二, 那就算是齐孝川的秘书也不敢称第一。她一点也没生气, 反而咯咯直笑。
他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,终于准备下床再去一趟浴室, 顺便准备留宿其他房间。
她却坐起身,打开灯, 随即轻轻松松地说道:“小孝你没交过女朋友不是吗?”
“那也不代表你有什么义务,”他面色极差,凶得好像下一秒要走进的不是走廊而是军火库, “这里又不是手作课教室。”
骆安娣笑了笑,卷发如同海藻般落在肩头, 她时常给人以无忧无虑的印象,但那实则只是镶嵌着宝石的金丝斗篷,在世界残酷的日光下熠熠生辉。
齐孝川和那些容易上当的饭桶不同, 从一开始就没彻底相信过她天真。他曾经以最狭隘的目光观察她, 用最恶毒的揣测逼迫她。“你的喜欢难道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?”质询时, 他内心没有遭受过一丝一毫道德的谴责。尽管如此, 她也没有受伤, 甚至从容地给出答复:“可能是吧,那你喜欢我吗?”
她是他见过最难以理喻的女孩与女人。骆安娣看似柔弱,却也只是看似而已。她那疑似白骑士综合症的慕弱癖好也好,对他例外的过度狂热也罢, 齐孝川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