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批都表达了不满。年纪大一些的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说教了两句,难对付的还是年轻那一批,交头接耳,以一种我们有小团体所以更了不起的阵势冷嘲热讽。骆安娣自然不会与任何人起正面冲突,但靠近时,防不胜防地追究失物。
“喂,老师,”女生周身,是过去高洁带来的同伴的那种嚣张气场,然而又和她们不同,更卑劣,更厌恶,更加缺乏善意,“上次我们在店里丢了一只手表,店里是不是该负责啊?”
骆安娣纹丝不动地微笑,温声细语询问:“是什么时候遗失的呢?确认是在我们店里吗?”
“我们怎么会撒谎?”
往常温柔的女性破天荒崭露不让步的一面:“那也不一定吧?”
“那手表可是宝格丽的新款,要多少钱你知道吗?你累死累活多久才能存那么多钱啊?”毫无理由,话题就延展到其他方位,“不过做捞女而已,你心里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?”
有那么一段时间里,骆安娣什么也没说。
她只是凝视着她们。说实在话,那一刻并没有觉得很受伤,只是纯粹感到有些难过。按理说,她们从未被她伤害过,为什么能无缘无故地选择伤害一个无辜且素不相识的人?
店里有一部分店员已经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