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告诉他,之前有一次,她其实考虑过邀他同来。很快抵达父母与骆吹瞬的位置,她先照惯例祭拜一阵。齐孝川只是稍作悼念。骆安娣边忙碌边说:“其实按习俗,好像不能像我这样常常扫墓来着。好像说是会打扰逝者。”
面对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,齐孝川能做的回应自然只有冷笑和嗤之以鼻:“人都死了,还会被打扰啊。我最烦骚扰,还是不那么着急死好了。”
骆安娣被他那句戏谑逗得发笑,弯腰去打开琴盒,顺便附和他:“我也觉得。要是吹瞬这么小气,那等我到那边去,一定狠狠揍他一顿。”
“你会揍人吗?”这倒引起了齐孝川的兴趣。
“不要小看我。”骆安娣微笑着,已经将小提琴架好。
不论音准还是指法,齐孝川都一窍不通,但还是默默聆听她的演奏。骆安娣并非天才,当初学习也只不过同龄人中规中矩的水准,几个公主王子都在学习,她只不过比他们多一个目标,为了与父母、弟弟一同演奏,才坚持了下去。不过,当表演家庭弦乐这一机会不复存在时,学习乐曲的条件也烟消云散了。这把琴还是骆安娣去琴行临时借来的。
期间她有过曲调的偏移,却坚持拉到了最后。音乐渐歇,齐孝川站在一旁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