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了下去:“小时候有看过一本英国人写的书,其中一个故事叫做‘雨滴项链’。说是小女孩劳拉的教父是北风,北风送给劳拉一串雨滴项链, 让她可以不被雨打湿,同时还能操纵下雨。那时候我还小, 信以为真,觉得很神奇,一个劲想要。但那是假的, 不管家里多么有钱, 也买不到能呼风唤雨的项链。”
齐孝川百无聊赖地接了一句:“就算这样也喜欢?”
“一开始很讨厌。总觉得雨啊, 天气啊, 就像生活里怎么都躲不掉的坏事。但是, 后来也留下了一些好的回忆。”她微笑着目视前方,不急不缓地说道,“所以就喜欢上了。”
她回过头看他。
他猝不及防,如同迎头被泼了整整一杯子月光, 从头到脚,说不出话来。齐孝川并不避让,直勾勾地望回去。
“那还是挺容易嫉妒的。”他没头没尾地说。
骆安娣没能理解其中原委,因此发问:“什么?”
他却不肯再说。
回去那几个钟头的漫长旅途中,骆安娣忍不住累得睡着了。期间隐隐约约有感觉到停车,司机和齐孝川似乎作了几句类似“别吵醒她”的对话。最终,开车的人换成了齐孝川。他们又开了一阵子,再醒来时,骆安娣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