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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如此,他也还是有令人扼腕叹息的缺憾。耳背与鼻尖都摩挲过,她问他:“小孝,你是不是很爱我?很珍惜我?”即便到了这关头,他都还是全然不受情迷意乱所干扰,煞风景地反问:“你是指哪种爱?”
齐孝川从未在口头上被人占上风,有得必有失,也成功自食恶果。骆安娣猛地支起身,伸手推他那张与和善扯不上半点关系的脸。他们四肢纠缠,临时还需整理衣衫妆发。
骆安娣不容分说地回绝:“我从图书馆借的书要还了,现在必须看书。”
齐孝川则嫌弃地抱怨:“你这手摸了猫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嘛。”骆安娣嘻嘻笑着,不论是否清楚自己被偏爱都敢有恃无恐,甚至继续挠了挠他下巴。
他果不其然,除几句不爽的言辞外缺乏其他表示,默不作声纵容她戏弄。抚摸他下颌角时,欣赏的念头飞速从脑海驶过。她的确正享有一名除性格外无懈可击的男性。手指掠过他前额,他像在思索什么一般垂着眼,她停止移动,他便不自觉地抬头,让她能用掌心盖住他眼睑。
他像棱角分明的石膏体,说心底话,她并没有寄希望于能看到他示弱。正出神,只觉得手臂微凉,齐孝川突如其来舔舐她的手臂。骆安娣吓了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