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齐孝川将司机从驾驶座上拉下来,坐上去前,仲式微刚好骑着机车出现,询问“你去哪”,却得到“打骆安娣电话”的指令。
前一天熬夜处理颇具刁难性质的工作,开的不是自己平时的车所以不适应,现在,这一刻,除却睡觉实际想做的事只有戳羊毛毡,一次又一次,将羊毛塑成想要的形状。他烦躁到极点,毫无根据地兜兜转转,齐孝川终于认清自己愚蠢。
暴雨如注如同落幕,他早在回家的第一站就做出了剩余四个目的地的推测。在驾车进入骆家的“唐顿庄园”时,他最先发现打开的门锁。齐孝川没有上楼,只是收起伞往里走,一楼转了一圈,二楼也空无一人。骆安娣原本的卧室早已落满灰尘,公主床也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架。他以为又扑空,预备前往下一个可能找到她的地点。然而,正准备撑伞回车上,鬼使神差,他从窗户往外望。
从前在她二楼的卧室,透过茂密的枝叶,能看到花园里波光粼粼的湖面。骆安娣很喜欢那座池塘。
捞起少年溺毙的尸体后,水便被一滴不留地抽干,积年累月,只剩下污浊不堪的泥泞。裙摆肮脏,浑身湿透,女人在滂沱大雨中孤零零地伫立。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