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注意。骆安娣还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心底话,温和从容,轻松笃定:“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。你应该从苏逸宁那里听说过我的事了吧?以前我就是现在这副德行,甚至更变本加厉。我总想着别人开心就好,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。我要力所能及地帮助他人。就因为这样,大部分人都喜欢我,觉得我不骄不躁,好脾气也好说话。
“但一开始见到齐孝川,他就不需要我,也不指望任何人帮忙。他从来不会利用谁的善良,时刻戒备别人的好意。在他眼里我就是个麻烦,可他还是向我伸出援手。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。”
骆安娣一直认为自己感情比常人迟钝。童年的岁月里,许多时候都被她用傻笑搪塞。然而,初次品尝自尊心的苦涩来得并不算太晚,夜晚打工结束的末班车上,突如其来的幻想袭来。年轻女性多多少少或许有过类似的幻想,变成盖世英雄的意中人骑着白马来找自己。然而,她却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那么想见他。直到死都在齐孝川心里保持公主的形象也很好,多年以后,他回忆起来,她还是那个雪夜里穿着呢子斗篷、长发梳成辫子,被爱与关怀簇拥着的小女孩。
齐孝川曾经质疑过她。他对她的常态直言不讳,骆安娣那了解别人伤口,随即就上前治愈的行为模式,他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