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上前道:“齐总酒量如何?”
齐孝川没有自曝弱项的习惯,索性反问:“曲老不是回印度了?”
“几处往返而已,俄罗斯有生意,今年在巴黎也购置了地产。”曲国重说,“你有没有考虑过也到法国和我做邻居啊?”
齐孝川回过头,没有喝醉,加上秘书几乎每隔半小时来一次电话,所以忍住了没回答“考虑个鬼”,转而说:“倒也没必要回大陆。”
曲国重舒了一口气,笑着走近说道:“老友的女儿在这里,我怎么可能安下心来走呢。”
齐孝川有点困惑地思索了一下,一言不发地果断离去。
万幸没喝太多,加之酒的质量不错,因此没有宿醉。隔天是提前几周特意空出来的假期,骆安娣也提前起床,本想去扮演一下提供叫醒服务的贤妻良母,却意外发现扑了个空。等她穿着睡衣过去,齐孝川已经连早餐都做好了,拿着锅铲在她背后疑问:“你在干嘛?”
休息时间,齐孝川的打扮就像最不起眼的上班族,假如不是脸和身材出挑,恐怕刚踏进人群就会被轻易淹没。可是低下头,看到自己也同样平平无奇的打扮,骆安娣总忍不住会心地笑起来。他们其实都这么的普通。
齐孝川正在用筷子,觉察到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