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淋雨经济又实惠。
那少爷一身臭毛病,还是个疯子,前几天就是因为他伞掉进了湖里,他噗通就跳下去了,程焰正好路过,骂了声卧槽,得亏她水性好,下去把他捞上来了,他说他是下去找伞的时候,程焰嘴角抽搐得差点暴打他,问他是不是有病,他还点了头。
程焰总觉得伞都是借口,他就他妈想跳湖,现在人怎么都这么傻逼,一个两个三个,全都有病。
她作为房东的女儿,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把他带回了家,试图让程训之帮忙联系父母或者报个警,把他送走。
但季时屿坚决反对,程训之便没强求,没多久季时屿的继母联系了程训之,说:“麻烦您照顾他了,这孩子只是有些孤僻。”
程训之见对方家长也知道孩子状况,便没有再多管闲事。
他已经连续三年来南菏了,每次都租住在程焰家的二楼上,但并不熟,他很少搭理人。
程焰觉得他可能是个离家出走的问题少年,只是一年离家出走一次也是很讲究了。
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,就是躺在露台的沙发上睡觉、发呆、画画。拿着个破相机也不知道拍什么东西。
程焰看过他的画,简直当代梵高,除了看不懂,还有抽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