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都市小说 > 冬日焰 > 正文 第9页
阴沉。
    他肉眼可见地老了,头发发白,胡子像是就没刮过,脸上因为瘦而皱纹明显。
    “陆丰?”程训之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。
    陆丰鼻子一酸,忙解释,“我出任务,路过来看看你。”他很早就想来了,但程训之不想见旧人,他便憋着没有来过,可今天,他觉得哪怕被骂也得来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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