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对不起,憋了十几年,不是不愿意说,只是有时候一句对不起,说出来都是一种伤害。
可是除了对不起,他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这么多年了,一切还是老样子,看不到一点希望。
程训之摇了摇头,拍了拍陆丰的肩膀:“都过去了。”
陆丰看着程训之如今的样子,觉得他像是自我放逐了一般,不由心里刺痛,丝毫不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。
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只能安静地又看了程训之一眼,回身对夹克男说:“你跟我一块儿。”
“哥你就别去了,我肯定把侄女给你带回来。”陆丰扭头对程训之说。
程训之颔首。
陆丰上了摩托艇才又想起来问:“我怎么认侄女?”他已经十几年没见过程焰了,倒是看过照片,但不在身边长大,看了照片,人在眼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。
程训之不假思索:“打起来了就找那个最愣头青的。没打起来找那个最欠揍的。她今天上身穿的紫。”
陆丰愣了下,才笑了声,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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岛上一片混乱,今天人的确挺多。
原本一大早就有人报了警,两个片警跟过来看了看。
然后在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