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了限定条件,计算量依旧不小,下课铃响的前三分钟,季时屿才终于算出答案,然后转过身,手撑在讲桌上,说了句,“不难,就是有点绕,抄下来算一遍,还不会去问学习委员。”
倒是比宋晓东还像老师。
大家生怕拖课,高声嚷着,“懂了。”
周思言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懂了,时哥。”
笑声又起,季时屿敲了下桌子,警告意味明显。
末了,嘴角却噙了一点笑意,浅淡,稍纵即逝。
宋晓东甚至全程都没听懂季时屿和程焰在说些什么,这堂课的参与感很低,他便也没计较季时屿自作主张不讲题这件事,简单交代了一下周四周五的月考,然后把教案夹在腋下,阴沉着脸踩着下课铃离开了教室。
短暂的安静,等东姨彻底消失在三楼,十三班才跟水突然沸开了一样炸了锅。
周思言手圈成喇叭,隔着好几排的距离在喊,“时哥,小卖部去不去啊!给你买糖吃。”
这几个月里,大约季时屿多了点人情味,让周思言也放肆起来。
季时屿懒得理会他,侧身指尖指了他一下,警告他闭嘴。周思言嘿嘿笑,扭头跟沈逸风说,“瞧瞧,越来越像了。”
程焰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