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屿愣了下,旋即笑了,指了指教室后面的猫眼,意思是:教室里也有摄像头。
程焰坐下来,故作镇定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书来,喉咙仍是干疼,她掩唇轻咳了下,说了句:“老宋都觉得我俩深夜私会了,多一条罪名不多。不过他眼是真的瞎。”
俩人画风,怎么看也不像是早恋的胚胎,倒像是少爷和土匪,他应该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把他拐卖了。
程焰看他情绪还好,才稍微放下心来,但其实他越这样她心里越不舒服,不高兴了就哭,生气了就骂人,觉得委屈就大声说出来,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,发泄情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可他似乎一直都这样压着,迟早得出事。
这样想着,程焰便忍不住找事,扭过头,认真说:“我摸你你怎么不生气?”
季时屿一时没明白:“嗯?”
程焰复述那天他的话,“我直接上手,然后你就可以佯装生气,这样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,你也可以显得坚贞不屈,一箭双雕。”
季时屿:“……”他原话是这样说的吗?
程焰撇撇嘴,“我可没想毁你清誉,主要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了。”
季时屿又喝了一口水,然后才慢吞吞回了句:“换个人试试,我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