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忍不住跟季时屿说:“哎,你跟他说说,他板书又错了,我眼疼。”
季时屿指尖轻敲了下桌子,“你别听了,强迫症还不小。”
其实大部分学生已经魂游天外了,以前觉得毛毛讲课唾沫星子乱飞,激情得叫人害怕,现在看到死气沉沉枯燥乏味不说还错误频出的老宋,顿时都开始怀念起激情毛毛了。
程焰嘟囔了句,“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。”很想怼两句宋晓东,但正处在风口浪尖,她自己倒是无所谓,就是怕牵连季时屿。
季时屿头昏沉沉的,还是笑了下,“对不起,怪我。”
程焰觉得怪怪的,“你别胡乱揽锅,不然我很想怼你。”
季时屿:“……”
程焰不由自主想起他说那句,“换个人试试,我头给他拧掉。”
于是她说了句,“你这个人,还有两幅面孔呢。”
季时屿:“……”
他摇了下头,无语着看她一眼。
一截粉笔头砸过来,没砸准,正好砸在周思言脑袋上,四眼一个激灵,低骂了声“操”。
程焰和季时屿同时抬了头。
宋晓东脸色更差了,“这么能说,上来说?”
程焰拿舌头顶了顶牙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