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,无论她在做什么,任何时候程训之叫她,她都是第一时间站起来,问干嘛,哪怕两个人刚吵过架。
厉害吗?挺厉害的,也挺让人心疼。
季时屿把毛毯给她盖好,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,塞进嘴里,然后才回去原来的位置,回答薄斯臣的问题,“她在案子里一直是个受害者,因为一直没有结案,而且是保密案件,所以具体信息我也不知道,但不难猜,警方对这个受害者身份有异议,我怀疑警察发现了她可能涉案的证据,但证据不充足。”
薄斯臣几个人都有些惊讶,只当周慈慧是个恋爱脑拎不清的傻逼母亲,如果真涉案了,那么虐待阿时,以及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行为似乎也能得到一点解释了。
“她不会为了洗脱嫌疑,这些年故意天天给你演苦情戏吧?”一个母亲,一个受害者,因为不得已的处境伤害到了自己的孩子,似乎是可以原谅的,甚至就连季恒初都说过:“她毕竟是你母亲,伤害了你,她比你更痛苦,但那时候她也没有办法。”
季时屿早些年常常梦魇缠身,那些刻骨的记忆,并没有因为他年龄小就逐渐淡忘,反而在不断地加深。
所以他无法做到原谅周慈慧,哪怕是所有人都按着他的头告诉他他错了,他也做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