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问了一句。
他就愣住了。
虽不知这肾虚是什么,但男人怎么能说虚?
“怎么会?”
“不若我替侯爷把把脉?”
宁远侯皱眉,端起了父亲的威严:“衣儿,别胡闹。”
“你一个妇道人家,怎么可能会把脉?”
萧拂衣抓住他的手,用了巧劲儿。
宁远侯一时竟没能挣脱开。
他被抓住,脸都憋红了。
难不成今儿要在燕王府憋出个大丑来?
就听见大女儿问:
“您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上,咳,出恭?”
“难受得不行?”
宁远侯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看出来的呗!
但她不仅看出宁远侯肾虚,还看出,他身体有隐疾。
以前就看出来了,不过一直没说。
现在,被柳红菱摆了那么一道。
她能不还回去吗?
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仗着肚子就能为所欲为呢!
她不是要生儿子了吗?
侯府不是她的依仗吗?
若把她这个依仗也断掉呢?
“侯爷有所不知,我这些日子,和玉竹姑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