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对,这人又道:“我们十方城大夫本就不多,若把这么多人留在城里,到时候都感染了瘟疫,谁来救治?只靠一个萧大夫吗?”
“不若我们一边把人送走,一边向朝廷求援,让他们增派太医过来,共同研制瘟疫的解药。”
这位官员说得有理有据,也不完全是为了自己。
“不行。”萧拂衣不假思索,依旧反驳,“现在很多人已经接触过瘟疫感染者了,再把他们放出城,会给其他人城池也带去瘟疫,届时举国之力,也不一定能救回来。”
她说得也有道理,官员们吵了起来,争执不休。
直到燕照西凉凉地扫了大家一眼,争执的人这才禁声。
“萧大夫。”燕照西朝萧拂衣看来,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。
“草民在。”萧拂衣看了一眼高坐主位的男人,笑了一下。
“如何能诊断出一个人有没有染病?接触过的,什么时候发病?”
萧拂衣一愣,显然没想到燕照西一问就问到了关键。
“接触过瘟疫的人,都有被感染的可能,瘟疫在人的身体里也有潜伏期,也许早起并没有症状,被发现的时候便是重症。”
她说起自己的专业领域滔滔不绝。
官员们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