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的最高实力,我们需要替他把关。”
主任的眼神十分诚恳,即使于燕知道那诚恳里有几分故意,也没有戳破:“好的,我想我明白了,不过,如果戴医生遭受的是无妄之灾,那么,一个好医生值得人们为他的无辜进行辩护。”
“是这样,不过……”
于燕打断他,礼貌颔首:“请放心,我的采访一定会基于客观事实和受访者的主观意愿。”
胡先锋盯了她一会儿,仿佛是在验证她是不是在耍心眼,于燕没有躲,这让他比较放松地喝了口茶:“那行,中午一起吃饭吧,我让秘书去食堂点几个菜。”
“不用了,您忙您的。”于燕把文件袋放进随身的双肩包,被主任送出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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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政楼的电梯慢得让人丧失耐心,方成彬的电话打进时,于燕已经从消防楼梯走到了五楼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于燕情绪不高,把今天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。她在胡先锋面前需要扮演通情达理的专业记者,对自己人可以直抒想法,“他对当地媒体的态度,以及拒绝我的调查,我有理由怀疑戴医生在诊疗过程中存在过失,而院方选择包庇。”
“你的怀疑很不值钱。”方成彬没好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