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,但要她猜,或许是在某间病房里忙碌。
过道的灯已经调暗,加床的病人也都躺下休息,但偶尔传出的骚动,突然猛烈的咳嗽,以及隐约可闻抱怨的抽泣,都变得突出和闹心。
她在门口站了会儿,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,可要让她现在就走,又有些不甘。
她走到护士台寻求帮助:“麻烦问下,我电脑快没电了,能用下办公室里的插座吗?”
护士看了她的证明:“能用是能用,但你不要坐医生的办公位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于燕关上玻璃门,搬了张凳子坐在墙边。
如果她是住院的病人,她可能到现在也没睡着,人在生理痛苦和心理失调的情况下会做出哪些反应?而如果她是值班的医生,在深夜也要不间断地保持警惕和清醒,又该有多难?
她亲历的经验异常单薄,所以只能尽量让自己精神紧张,从而更贴合他们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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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攸宁回到办公室时,于燕正在打字。
她没用桌子,一只脚踩着凳子的横杠,勾着腿顶住电脑,两只手则飞快地敲着键盘,时不时地扶一下眼镜架,看上去十分专注。
蒋攸宁想起胡先锋跟他说的,那位于记者会来住院部了解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