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对此很关注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打工人还谈什么自由。”她想到什么,忽然问,“你是觉得我会趁机试探戴教授的态度?”
蒋攸宁没做声。
于燕摆弄着手里的号牌,想起刚见面时戴教授的自嘲:
“他们说我是脑震荡,兴师动众地拍了片子,还要给我戴颈托,配特护,我说通通不要。”
他像一个躲过大人唠叨的孩子:“虽然我身体算不得强壮,但几下拳头还是挨得起的,何况不用上班,能放半个月的假,反过来想想还是我的福气嘞。”
他说得俏皮,于燕当时一笑置之,眼下却忍不住问:“你们真的忙到连家里也顾不了吗?”
“不至于。”
“那戴教授的妻子说她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几次。”
“因为早出晚归,作息基本错开。”
“那你呢?”
蒋攸宁看她:“我还没成家。”
“你和戴教授的女儿关系很好。”
“我们是同学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于燕低头喝了口水。
“诶诶,让一下,小心烫。”老板娘送上砂锅,于燕抽了筷子,转移话题,“我听戴教授说,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