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时候年纪小,只顾自己清净,拒绝的话说得比较直白,就容易伤人。
“……那你有勉为其难接受过谁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这样对彼此都不负责。
陶钟的情感阅历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对他的看法存疑:“师兄,我觉得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,只要不讨厌,待在一起久了,妥协就会越来越多,那你想,你都愿意为她妥协了,还不是喜欢吗?”
“这我回答不了。”蒋攸宁坐到桌前,“每个人想法不同,要是能达成一致,那估计就能继续。”
“那排除这些喜不喜欢爱不爱的,你一直单着……就没想过女人?”
“……”蒋攸宁被他问得一愣,回头看他,见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。
陶钟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个女朋友,从校园恋爱谈到工作,该发生的都发生了,后面因为小事分开,既生气又不甘。这几年空窗期,午夜梦回偶尔忆及温香软玉,醒来却是半张硬床——他不否认,接二连三的相亲既是父母敦促,也有一部分是自己想找个名正言顺的伴侣,排遣下班之后的寂寞时光。
而也只有开始找,才发现找的过程有多难。
他第一次和这位“师兄”谈论如此不专业的问题,羞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