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的妒妇。如果矛盾的起因是他有工作而我没有,造成了脱节,那我也可以制造危机感。他能掌控很多东西,但掌控不了我。”
她看着于燕难过的神情:“我之前还骂你是傻丫头,现在看来,不恋爱不结婚才是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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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顿晚饭吃得并不像样,于燕和胡惠道别,心口像是压了块巨石。她没办法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她,因为她和她一样只是怀疑,而当她意识到自己可以验证怀疑时,她再次敲响了童珊家的门。
“她搬走了。”还是那个室友来见她,“昨天晚上搬的,剩下的房租也不问房东要,牛气。”
“你知道她搬去哪儿了吗?我打她电话打不通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她一个人走的?”
“嗯。大概叫了搬家公司,搬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于燕丧气地走出小区,再次拨打童珊的号码,还是关机。她沿着砖路,一直走到地铁口,忽然找出方成彬的号码。
“喂?”
“童珊在哪?”
“童珊?”他语气不好,“她在哪你问我?”
“那你在哪儿。”
“我在酒店。明天一早的飞机回上海,有什么要紧的事要现在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