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蒋攸宁觉得这话题不值得探讨,任由母亲再唠叨几句,饭后又陪着两人在小区里散了会儿步,而当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,重新进入只有一个人的空间,他意识到,他开始思念她。
思念是狡猾的。它在你有事可做时悄悄隐退,却在闲暇之余勾起无法排遣的欲望。
他坐在沙发上,看了眼时间,这个点,她应该下班了,那他可以拨过去听听她的声音。
那头隔了好久才接起:“喂?”
“在忙?”
“没有。”于燕站在路边,想用手遮住一些噪音,“你这两天事情多吗?”
“不多。”
“哦,那我比你多一点,我下周可能又要出差。”
“可能的意思还没确定?”
“嗯。你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
“洗澡,看会儿书,然后睡觉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她笑了笑,看向天空,“蒋攸宁,你那儿快下雨了吗?”
蒋攸宁起身走到窗边,推开玻璃,他看不见星星和月亮:“应该没有,但云很多。”
“有风吗?”
“一点点。”
“那和我这儿不一样。我这儿很闷,风也很大。”
“你在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