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如何改,我只知道我在公司待不下去了。”
于燕想问她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,还是听了别人或是那个男人的意见。可是熟悉的人变得如此陌生,她竟没有精力,也不知以何立场开口,至于那些乱成一团的疑惑,也只能等见了面再解开。
她关了灯,推开书房的窗户,像之前那些心烦意乱的夜晚一样,绻在靠椅里看外面的夜色。
夜风时而吹进,她想点支烟,却想起某人还睡在她的卧室,一个回神,忙穿了拖鞋小跑回去。
床头的小灯发出柔和的光。个把小时前,她和他就在这柔光下进行了暧昧的交流,但因为她,暧昧被迫中止。
她看着床上的人,不无恍惚,人和人的缘分如此神奇,又如此脆弱。曾几何时,他们从陌不相识到亲密无间,可这种亲密能持续多久?真正了解一个人有多难?如果她自以为的了解在现实变数面前被击碎,她还有勇气和能力将碎片复原吗?
她把空调温度调高,在蒋攸宁身边躺下。她近距离看他的眉眼,感受他均匀的呼吸,他一定是太累了,高强度的工作,超负荷的压力,还要为了见她开车赶数百公里的路……
应该吃完晚饭就带他回来休息的,而不是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。她不无懊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