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危险的,一定要好好隔离,知道吗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
“还有,你千万千万不要发朋友圈。”
“我不发。”陈越揪心,“你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“在观察,能退烧就最好,对了,你也不要告诉蒋攸宁,我不想……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他说,“他已经知道了。”
。
于燕摁了几次视频通话的邀请,它还是执著地打进。
“接嘛接嘛,吵死了。”隔壁床位的大妈瞪了她一眼,“有没有公德心的。”
于燕走到角落里,摁下接听:“喂?”
蒋攸宁冷静地问:“你在哪?”
“我在隔离。”她笑了笑,“你下午休息?”
“调班。”
“好久没看到你了。”她故意调整镜头,“我这样是不是特别丑?”
他不答,只问:“流调组找过你了吗?”
“嗯,我很详细地跟他们说了。但更久之前我也记不太清楚了。蒋攸宁,我会不会害了很多人?”
“不一定。”
他这么说,她积攒的情绪渐渐崩溃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自己生了病……年前太乱了,我只有口罩,还一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