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丢在地上,花姐坐在床上,伸出脚,把钱袋子勾开了,看一眼,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很高兴。
“军哥给你的?看样子赢不少。”花姐说。
我走过去,我说:“是啊,赢不少,但是我今天让军哥生气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,你肯定没少挨胸骂,我帮你消消火?”花姐问我。
我坐下来,靠在墙上,花姐转身,说:“帮我解开吧。”
我看着她背后的绳扣,系了一个蝴蝶结,我伸手一拉,蝴蝶结就开了,身上犹如缎子一样的吊带就滑落了下来。
花姐转身,很熟练的解开我的衣带,我感受着她温热的手指,那种感觉很奇妙,我觉得我变了,从一开始的抗拒,到现在的期待与自如,我觉得我在对待女人的感官与感情上变了。
我看着花姐,我问:“花姐,在你心里,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?嘴上说着不行,但是其实都一样,都是为了女人的欲望而活着。”
花姐在我嘴唇上亲吻了一下,说:“开心就好,人都是被自我道德枷锁所约束的怪物,其实越随性的男人,反而活的越开心,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你像是死了全家似的哭丧,但是现在呢?不也挺开心的吗?不用约束你自己,造成今天的后果,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