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看咱们?你这是上赶着给你继母送把柄呢。再说了,你爹虽渣,但他到底是圣上亲弟,有晋王府在那杵着,咱们做小辈的也能乘凉一下呀!有好处不占你傻了是吧?”
徐佑被沈薇训得脸上讪讪的,道:“一切都听薇薇的。”
沈薇哼了一声,十分满意地把自个又窝进徐佑的怀里。
秦牧然的案子还是进展艰难,继小厮二牛子翻供后,他又暴毙在牢中,嘴唇紫黑,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脖子,一看就是中毒而亡。
赵承煦大发雷霆,嘴里念叨着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。明知道这是秦相府的手笔,这是在向他示威呢,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这一天,秦相爷纡尊降贵来到大理寺,他背着手悠闲自在地走进去,直接就找到赵承煦办公的地方。
赵承煦站起身来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真是稀客,这是哪阵风把秦相爷吹来了?”
秦相爷拱拱手道:“本相过来是想问问赵大人何时放犬子归家?家中老母思孙甚切,整日啼哭,本相身为人子,真是惭愧啊!咳,还请赵大人高抬贵手。”
“抱歉。”赵承煦依旧面无表情,“虽然人证被毒杀,但令公子仍脱不了嫌疑,案子没有查清,令公子恐怕是不能归家了。秦相爷身为朝廷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