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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大庆,文氏和白喜竹三个人正焦急的在家里等着。
炕上则是睡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和男人,正是文氏的弟弟,和弟弟的孩子。也就是那个跟着刘婶去了杜家的妇人的男人和孩子。
昨天下午正好白喜竹的大舅一家来走亲戚来了。
一家子晚上说起了白喜竹的亲事,舅舅和舅母就说提亲试试啊,大不过被拒绝了,喜竹也就死心了。
白大庆两口子一合计,也是,于氏上午就去请了刘婶子。
虽然一家人有些焦急,但白大庆和文氏心里觉得这亲事,应该是十拿九稳的。
白喜竹却不那么想,他手心里微微有汗,有些紧张,有些忐忑。
刘婶进来时,一家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期待的看着刘婶。
刘婶把篮子放下,无奈的道:“对不起,大庆,婶尽力了。无奈那凌沙丫头太不懂事,她娘老子都说了商量一下,她直接就拒绝了。”
白喜竹一听,脸色一白,嗵的一下就跌坐在了凳子上。
白大庆和文氏看了自己儿子一眼,暗暗的叹了口气。
文氏轻声道:“拒绝了就算了,喜竹,这回你也死心了吧。不用怕,咱拿着银子,还有找不到的媳妇吗?村子的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