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一方药,喝三天就好了。”
“好,好!”花氏听白宴冰没事就放下心来了。她没想到这小丫头才学了两个多月,竟然就这么厉害了,扎了几针就让儿子清醒了过来,这绝对是得了李大夫真传了。
接下来,凌沙又拧了一下白宴冰两手上合谷穴的针,慢慢的拔了下来。
“婶子,弄小半盆温水过来可以吗?”凌沙问花氏。
花氏点头,赶紧去准备了。
然后,凌沙拿出最小号的针,再次点刺了一遍白宴冰的关冲和商阳穴,这一次,她扎的比较重一些,以出血为宜。
等她都扎完,花氏也端着水回来了。
“我去写药方子,二哥你给白大哥擦洗一下身上,主要擦洗额头,颈部,腋下,手心脚心和手腕处,记得反复的擦,为的是退烧。”凌沙说着话,拿起带来的水袋,把里边的酒往温水里倒了一些,估摸着大概有百分之三十的浓度,然后对二郎道。
二郎点头,接过花氏递上的布巾,按着凌沙说的部位给白宴冰擦拭了起来。
白宴冰有些尴尬,沙哑着声音不好意思的看着二郎,“要不,我自己来吧?”
凌沙摇了摇头,“你躺着吧,起来怕你头晕!”发烧厉害了,会头晕,而且,他的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