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大夫凑过来看了看,叹息了一声,“哟,当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,竟然会做这么多好吃的了?”
花氏苦笑了一下,“皇叔就别取笑茹儿了。如今,茹儿只是个普通的村妇,还是孀居。”
华大夫一愣,“你夫君,过世了?你当年出来,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?嫁的是个什么人?还有,你那个儿子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
白宴冰他也见过几回,只是一直不知道那孩子,竟然是茹儿这丫头的孩子。
花氏叹了口气,说道:“皇叔,我出来的时间不多了,再有一会就得去坐车回去,当年具体的事情,我改日向你细数,目前有件当紧时,我得让您知道一下。”
华大夫一听,点头,“你说!”
“我那孩儿,叫白宴冰,他爹叫白项和,是当年救我,并把我带来这里的人。不过当年他为了救我,身上留下了旧伤,也不敢找人看,冰儿出生没几年就去了。冰儿原本是在这个镇上的腾飞书院里读书的,如今是秀才,原本,去年是可以参加乡试的,冰儿也说馆主提名的单子里有他,可临到最后,却没了他的名字,他失去了参加乡试的资格。我怎么想,这件事都有些蹊跷,我担心的是京城那些人已经查到了冰儿和我的身份,那么,他们这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