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在外地一不小心把一个全瘫的病人给治好了,正好干哥那时也看到了,他就想请我师傅和我去给他奶奶看看。正好这几日师傅家里有事去不了,他说让您和我去,他说您的医术并不在他之下,您去,他放心。”凌沙说完,期待的看着他。
华大夫听到她前面的话,本来要发作的,待听到后面的话,心情顿时大好,嘴角咧了咧,“好的,你等着,师伯去拿药箱。对了,你们要不要进来喝茶再走?”
凌沙摆了摆手,“不用了,师伯,我晚上来您这里住。不知道可方便?”
“方便,方便的很,师伯一个人住,家里也没个人,你来了,也有个人陪师伯说说话了。”华大夫一听,嘴咧的更大了,来这里住啊,呵呵,听说这丫头饭做的挺好吃。
“师伯一个人住?那您的儿子孙子那些......”凌沙说到这里,停下,没再说下去。
华大夫默默的看了她一眼,惜字如金,只回了两个字,“没有!”
没有?这么说,师伯还是孤家寡人?
这样一想,凌沙倒是有些心疼师伯了,对自己好的长辈不多,无亲无故的就更少,师傅算一个,师伯也算一个。
“干哥,那你去把我的东西搬过来师伯家吧,我陪着师伯住几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