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。
“表哥,很痒吗?除了痒还有什么感觉?”凌沙皱眉问道。不对啊,怎么会是痒呢?
卢冬生一边挠一边口气不善的说道:“痒的想杀人!”
“......”凌沙无语的后退了几步,继续观察。
卢冬生这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赶紧一边挠痒痒,一边向凌沙求饶,“表妹,表哥说错话了,你就给我解药吧!”
卢冬生浑身越来越难受,他甚至有种把衣服tuo guang了挠痒痒的冲动。
“除了痒,除了想杀人,还有什么感觉吗?”凌沙又问。
“我...我想把衣服脱了挠痒痒,可以吗?”卢冬生低声问。
凌沙走过,摸上他的脉搏,只觉得此时他的脉象只有一个字,乱。如果中了这药的人,有医者给诊病时,是完全诊不出任何病情的。看来,方向是对的,只是,怎么会那么痒呢,这药,闻了,应该像是生病了一样才对。
凌沙没出声,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,去他的鼻子下面让他闻了一下,然后盖好,收起,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沉思着。
卢冬生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,立刻就觉得烦躁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,而全身的痒痒也因为这股味道渐渐的消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