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能派的动四个人来一起出手打他?这样子,就像是早有预谋的似的,究竟是谁?
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凌沙没做声,只是静静的给白宴冰凉敷着后脑勺的肿包。
很快时傲回来了,后面还跟着李卓阳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李卓阳进来后,看到白宴冰醒了,坐在炕沿边问道。
白宴冰就把刚才的话又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李卓阳听完,若有所思。
“怎么?”时傲问他。
“我今天下午去师妹家时,好像看到杨安沈清河几个人和白喜竹一起向村外走去来着。这几个人平日间不是不怎么来往的嘛,我就好奇,多看了一眼,毕竟......”说到这里,李卓阳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。
凌沙把布巾放到水盆里,抬起头来看着李卓阳,“师兄的意思是,他们都是被我拒绝过亲事的,是吧?”
说完,凌沙突然神色一顿,看向了时傲。
时傲也突然想起了那日早晨北山上的情景,他的脸色变了变,看向了白宴冰,看来,是那小子来报复了?
时傲能想到,凌沙也想到了,白宴冰自然也想到了,他的眼神也变的阴郁起来。
凌沙眯了眯眼,“干哥,普通老百姓对秀才大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