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凌沙的药效,白宴冰是丝毫不怀疑的。
“我就是......”田喜珠说了三个字,左右看了看,不敢说了,嘴唇有些喏喏。
白宴冰有些了然,说道:“你等等。”
等五只烤鸡打包好,给他们递出来后,白宴冰看了看周围,“前边有家茶馆,我们去坐坐。”话是对时傲说的。
时傲点了点头,两个人前面走,后面跟着田喜珠。
正好茶馆里有雅间,他们就要了一间,三个人进去,待茶水上来后,白宴冰问田喜珠,“你是不是想让沙儿帮你解药性?”
“是啊,白大哥,沙沙跟你说过了?”田喜珠惊喜的问道,同时,把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。
时傲和白宴冰一齐看了一眼,觉得也没那么可怕了,看的多了,就木然了。
何况,田喜珠的这脸,凌沙应该给她闻的药量不多,只是起了一些黑麻子,并没有大痦子长在脸上。
“嗯,你等一下。”白宴冰从袖袋里拿出好几个小瓶子来,然后又默默的收了回去,看向时傲,“你带了吗?”
时傲点头,从袖袋里拿出美人面的解药,倒出一颗,递给了田喜珠。
田喜珠也相信白宴冰,噌的一下放在嘴里,喝了一口茶,一齐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