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季苒还是慢慢讲述了自己和沈深的矛盾。
其实做恋人久了,矛盾都是积攒着的,沈深看着笑嘻嘻的很幽默,但并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,他会因为篮球赛、游戏或者车展忘记和季苒说好的事情。
忘记帮她买东西,忘记她的生理周期给她买冰饮,忘记和她约好的电影,忘记他们的周年纪念日。
这些小事单拎出来也许不值得大动干戈,可一天天一年年积攒起来,真的爆发时也是巨大的怨念。
虞浅虽然看上去冷冷清清的,倾听时眼神却是认真的。
这点给了季苒一些心理安慰。
季苒抹了把眼泪,叹着气说:“你肯定没有我这样的牢骚。南哥还是挺细心的,听沈深说南哥怕黑到连电影院都不愿意进,前些天酒店停电,也还是送你回酒店了,换了沈深,他是做不到的。”
虞浅真的不是个善于安慰人的女人,她想了想,说了句玩笑:“然后和貔貅打了一架。”
“这件事我听说了。”
好在季苒本来性格就开朗,说到这里终于破涕为笑,很快语气又严肃起来,“不过你也别嫌弃南哥怕黑,谁经历过那样的事情,都会怕黑的。”
虞浅在风声和季苒的声音里蹙了下眉心,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