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管他,拿出瑜伽垫放在卧室里开始做瑜伽。
隐约能听见外面有剥开铝箔纸的声音,可能是程骁南吃了退烧药。
后面就没再有过声音,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虞浅停下瑜伽动作,是因为听见有人敲门,但程骁南没有回应。
她从卧室出来,看见程骁南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唇还是绷直的,看上去并不舒服。
敲门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,总帮她泊车的那位年轻弟弟。
工作人员是想要送还车钥匙给程骁南的,但敲门时隔壁没人回应,尤其是程骁南上楼前看上去像生病了,酒店这边怕出什么意外,就过来问问虞浅情况。
虞浅回头看了眼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程骁南,只说:“车钥匙给我就好。”
她身边鲜少亲友,几乎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。
想来想去,上一次陪人去医院,还是程骁南发烧。
怎么他发烧总能被她撞见?
不过这次看上去确实严重些。
上次这弟弟还有精力在医院的输液区和她开玩笑,单手用手机玩游戏。
甚至输液过后,单间挎着书包,话痨似的缠着她一起去吃了顿晚饭。
哪怕医生告诫说不要吃辛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