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,重新合眼,声音低哑:“到酒店了?”
说完又偏头过去,手背挡在唇边, 压抑地咳嗽几声。
虞浅眉心拧起来:“你真看过医生?”
“看过。”
程骁南强撑着似的坐直, 解开安全带, “重感冒,没那么容易好。”
“吃药了?”
“在吃,感冒无论打针还是吃药,痊愈怎么也要一个星期。”
就说这么一句话的空档里,程骁南咳得脖子都泛起一层红色。
虞浅往他紧皱的眉心上看了几眼,觉得再多问下去,就是多余的关心了。
他自己知道自己什么症状就行。
虞浅下车走到副驾驶位的车门旁,拉开车门,把车钥匙丢给程骁南,手伸到他面前,指尖小幅度勾了两下。
她的水桶包在程骁南脚边,意思叫他把包递给自己。
没想到程骁南把手搭上来,很自然地借力起身:“谢谢。”
虞浅穿着高跟鞋,被他拽得一晃。
指尖传递来他病态的温热体温,有那么一个瞬间,虞浅感觉心脏像被晨露坠落砸中的叶片,垂下去,又轻轻弹起。
“......不用谢。”
她弯腰钻进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