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沈深把程骁南的钱包递给虞浅,笑得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,“南哥人都在你屋里了,你自己问他啊,别看他整天跟我们冷言冷语的,你问的话,他肯定说的。”
虞浅回到酒店房间时,外面天已经黑了。
程骁南还睡在沙发上,看上去没动过。
他仰头靠着沙发背,两条长腿伸着,本来这客厅虞浅自己在时还觉得挺宽敞,但程骁南往沙发里一坐,就显得没那么大了。
虞浅按亮的是卧室的台灯。
她靠在墙边,在幽暗的光线里打量程骁南。
最终还是没忍心吵醒他,走过去轻探了一下他的额头,然后拿了他的房卡去隔壁睡了。
程骁南醒来时,是上午9点多。
他睡在虞浅房间的沙发上,但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在虞浅这儿睡着他还真不是不故意的,20多年感冒都没这么重过,脑袋里像灌铅了似的,整个人都没精神。
不过退烧药和感冒药应该是起了作用,这会儿醒来,只觉得靠沙发上睡一夜,脖子生疼。
程骁南走到卧室边往里瞧了一眼,虞浅的床上连个褶子都没有。
看样子是没在这间房睡。
他自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