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开厚厚的尘埃,把藏在里面的心事匣子翻出来。
开场白只有一句:“你会做噩梦么?”
虞浅会做噩梦,会梦到很多很多。
有时候梦到逼着她练习形体的曲莉雯,有时候梦到在教师办公室里那些事,也有时候是在学校经历过的暴力。
其实说来奇怪,后来外媒加诸在她身上的传闻更多,更令人唏嘘。
在虞浅看来,都没有在学校时那些让她更为之感到哀愁。
她笑一笑,说:“也许凡事都有第一次吧,经历过有经验了,就不会再那么在意了。”
就像受过伤的重伤的皮肤,结痂脱落,留下疤痕,总是比最原始时更厚了些。
镜头前的虞浅,光鲜亮丽,感情充沛,永远自信永远坚强。
但她在生活里不是的,她也拥有一颗柔软的内心。
我要永远保护她,程骁南想。
“程骁南。”
“嗯?”
“松开一点,你抱太紧,我快被勒死了。”
“......抱歉,你继续说。”
虞浅说,所有经历里,最血腥的一次,是有人用美工刀把老鼠身上片下来的皮毛和肉,夹在她的课本里。
干涸的血迹,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