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有很多医学专业术语和名词,听不懂是正常的。”
他趴在温染旁边的桌子上,眨着眼睛,睫毛长长的,看起来很软。
像小动物。
杨小曼扭头就看了一眼,就在心里喊老天爷要死了,这谁扛得住。
温染问谢观星,“你紧张吗?”
谢观星索性直接侧脸靠在桌面上,看着温染,“我要是紧张,学姐会鼓励我吗?”
“会啊。”温染可还记着呢,杨小曼说要给谢观星有所回应。
她侧头看着谢观星,想了想,没有犹豫地,伸手在谢观星头上轻拍了两下。
“阿让加油哦,赢了姐姐给你买糖。”
温染的手从眼前拿开。
谢观星睁开眼睛。
“说到做到哦,姐姐。”谢观星学着温染的语气,笑得干净又纯粹。
温染摸了摸耳朵,感觉有点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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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到了谢观星他们这组,许朋伸长脖子,紧张得看起来快要昏过去。
谢观星站起来,椅子自动地靠了回去,他站起来,温染扬起头看他,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尖,还有,喉结。
之前在走廊外边,帮阿让系领带的时候,食指触碰到的他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