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谢观星,小兔崽子是真的会气人,他听了都觉得肺叶子疼,想打人。
而且陈否桉这个人,表面斯文清高,实际上满肚子坏水,满身都是心眼,又会算计人,利益至上,把自尊心看得比命还要重要。
范珺虽然跟他是朋友,也算得上是哥们儿,但他从来都避免跟陈否桉发生争执,产生矛盾,陈否桉太记仇了。
陈否桉没跟谢观星计较,他笑了笑,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你以为温染会喜欢你这种类型?你能给她什么?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富二代?不过也不知道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,可你学的是临床,准备让温染等你读书读到三十岁吗?”
“小男生,就会一些哄骗女生的小把戏,上不得台面。”
范珺听着听着,就去看谢观星的脸色。
陈否桉的这些话可以说是非常不好听了,甚至有些刺耳。
谢观星一言不发地听着,陈否桉以为他是手足无措,是心虚。
“你知道我跟温染以前在一起过,你知道以前的温染是什么样子吗?你知道我跟她以前的感情有多好吗?”陈否桉不疾不徐,缓缓说着,他对温染有多好,当时的高中同学有目共睹。
谢观星抬眼,神情冷淡,“不感兴趣,不想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