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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暗的屋子里,大门紧关,窗户紧闭,屋子里密不透风,也渗不进一点光线。
一个阴暗的角落里,一把破旧的木椅上,斜倚着一位瘦骨如柴的暮鼓老人。
老人面前的那张书桌上,铺张着一张刚刚画好的油画, 在油画的旁边,正摆放着一个砚台和一只笔。 油画中画着的是一位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的少年,少年虽面容俊秀,鼻梁高挺,却有着一双空洞的眼神。
并不是说油画中少年的眼神真的空洞,而是压根就没帮他把眼睛画上。
老人平静而又祥和的目光始终定格在油画中少年的脸上,似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。
不知何时,书桌前面一米开外正静静的站立着三个人,他们笔直而立,脸色严肃,就像是站岗执勤的守卫静静的站着。
左边那个身材高大,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,给人一种一碰即散、又似风吹便倒之感。此人虽瘦骨如柴,却天生神力,可赤手生裂虎豹,单掌能劈开一颗巨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