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啥?哥哥走了正道你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“高兴,高兴!”
为自家妹妹擦拭外泪珠后,褪去西装的王迪,把目光投向了那堆积成山的餐具。当他撸起白衬衫的袖管,准备去干活的时候,却被小五及燕子拦住了。
“说过了,你什么时候舍得请个刷碗工,我什么时候就不干了。”
“请,明天就请。哥吃过了吗?进屋做着,我让小五亲自给你拉完面吃。”
“嗯……”
小五拉面馆前的这一幕,只是肖胜整支团队人员的一个缩影。
打小没了娘,爹又出门打工,跟着大伯长大,被大娘冷嘲热讽了二十来年的房大壮、房小壮,在雷石酒吧包厢里,边喝边哭的‘哇哇’作响。
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‘钱’,甚至都没想过会今时今日的地位。
早也已经泪流满面的蚂蚱,忆往昔着当初胜哥‘放他一马’的场景,更是拉着张彪说着,当时他提着榔头给彪哥开天灵盖时的胆怯……
他们俩才是真正的不打不相识!
至于河马已经喝的不醒人事,躺在那里抱着酒瓶‘呼呼大睡’。可从他那扬起的嘴角中,亦能看出他连睡着都在偷着乐。
陈鹏举没有随着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