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宗盛机会,我告诉他三天之内给我送来一盏一模一样的紫砂壶。那个沙壶是虽说是景德镇官窑的,可市价绝不过千的。”
“彼此都给对方一个台阶下,大家相安无事多好!可他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小人物也是要尊严的,不只是你们这些大人物吗。没办法,他喜欢玩我兄弟就陪他玩好喽。我们能把李涯像狗一样撵出淮城,还在乎一个黄家的旁亲齐宗盛吗。”
当肖胜直言不讳的提及李涯,还用‘狗’这个词来形容时,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望向眼前这个嚣张的年轻人。
别说在冀省了,哪怕是在余杭、江南又有哪个人敢像肖胜这样用词形容李涯的。
而听到他这话的陆情冷笑道:“肖总,你这是无知者无畏吗?”
“不,就是单纯的嚣张!就像我现在去冀省能被李大公子,玩得体无完肤一样。他去淮城,我总有办法让他遍体鳞伤。同样的,如果我现在想迈入晋省的地界,很有可能被黄家玩得直不起来腰。但在淮城,我想让他滚,他不滚都不行。”
“所以,你今天如果约我来是关于淮城的事宜话。那么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底线了。”
说到这,身子前倾的肖胜,单指敲着桌面上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齐宗盛必须滚!否则,